我在一战当财阀

451.第446章 如果有人不认同,那就跟我们打一仗

第446章 如果有人不认同,那就跟我们打一仗

温特将军无言以对。

因为夏尔说得对,私下拦截燃油给战事造成的困难和不确定性,显然不符合英国的利益。

最后温特将军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回答:

“其实这不完全是‘海军大臣’的意思,准将,我也同样希望你能回到达达尼尔海峡指挥大局。”

“因为……”

“那里每天都有人在失去生命,成百上千。”

温特将军眼神中透着不忍,他经常看着这些数字因此深有体会。

“你这话应该对‘海军大臣’说。”夏尔回答。

“什么?”温特将军不明白夏尔的意思。

夏尔不答反问:“你忘了进攻达达尼尔海峡的目的?”

“当然不。”温特将军辩解道:“是为了开辟新战线打破僵局。”

夏尔一摊手,看了看四周。

温特将军猛然醒悟,正面防线的僵局已经被打破,被夏尔的装甲部队打破,于是达达尼尔海峡战役就从战略上失去了意义。

“加利波里的战事已经发展成堑壕战陷入另一个僵局。”夏尔接着说:“打破的方式已经摆在你们面前了。”

温特将军茫然的望着夏尔,不久就反应过来:“你是说,装甲部队?”

“是的。”夏尔点头道:“用装甲部队突破堑壕。但不知道您是否考虑过,在加利波里投入装甲部队会有哪些困难?”

温特将军轻轻摇头,身为海军的他对此没概念。

夏尔分析道:

“首先,你得把装甲部队运到加利波利。”

“其次,你要保证它的燃油、零件,以及在高盐高湿地区的维护。”

“最后,你要命令部队把加利波里的山地铲平,因为它们不适合装甲部队作战!”

温特将军半张着嘴,这是不可能的。

同时它也没必要,与其这样费尽心力的在加利波里取得胜利,不如直接在正面战场取得更大的胜利,那会轻松容易得多。

没人会做这种舍易取难的傻事!

“这是‘海军大臣’的坚持,明白吗?”夏尔说得很直白:“加利波里的战事早就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,但‘海军大臣’为了个人利益不愿意承认。所以,你应该到‘海军大臣’面前告诉他这些伤亡数字。”

“可他不会理会这些……”温特将军面色苍白。

他了解“海军大臣”,前线的士兵在他眼里跟蝼蚁没什么区别。

“但别人会。”夏尔提醒。

温特将军明白了,夏尔的意思是借助公众的力量把“海军大臣”踢出指挥系统,包括“达达尼尔海峡委员会”。

夏尔最后强调:

“这与我无关,怎么做是你的事。”

“我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试图把我弄到达达尼尔海峡转败为胜了。”

“我不会做这种傻事!”

温特将军默认了夏尔的说法。

这的确很傻,就像是硬逼着夏尔丢下面前的西瓜,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达达尼尔海峡去捡一个芝蔴,还不一定能捡到。

但就是如此简单的道理,身陷其中的自己却直到现在才明白。

这时电讯室内传来一声欢呼,通讯兵跑到夏尔面前激动的报告道:“将军,德军派出参谋与我军交涉,他们希望能向我军投降!”    夏尔朝温特将军一摊手,意思是这才是我需要做的。

温特将军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……

德军准备投降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安特卫普,所有人都在欢呼。

比利时人涌上街头庆祝,许多人还在大街上吹响了乐器翩翩起舞。

士兵们从堡垒和战壕中爬了出来互相拥抱,就像战争已经结束似的。

所有的电话、电报都忙碌起来,不管是军用还是民用,人们尽一切可能把这胜利的消息传递给每一个能通知到的人。

不久,这消息传到了巴黎,巴黎人们也沸腾了。

虽然这胜利已毫无悬念,但它真正到来时依旧能让人们兴奋,人们赞颂着夏尔,极尽溢美之言:

“夏尔是最棒的,法兰西有幸迎来了另一个拿破仑!”

“我认为拿破仑也没有这样的成就,他简直是凭一己之力改变了世界。”

“是的,它打破了堑壕战不败的神话,所有人都以为今后的战事将止步于挖战壕,他创造了奇迹!”

……

卢西亚眼里噙着泪水,她几经周折打听到家人平安的消息,现在又听到德国人准备投降,这意味着没有“最后的疯狂”,她可以彻底放心了。

……

卡米尔在邻居们的祝福声中喜极而泣,她总算相信夏尔可以让一个法兰西士兵打败十几个德国人。

她深感自豪,夏尔居然有这样的魔力,那些德国人不久前还打得英法联军节节败退甚至抵进巴黎,但他们却败在夏尔手里!

对军事有所了解的德约卡则心下感叹:

夏尔是继承了谁的天赋?

卡米尔的,还是我的?

很明显谁都不是,这是他自己的。

但这天赋,似乎已夸张到让人恐怖了!

……

然而,此时依旧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。

跳出来的是英国新任“海军大臣”贝尔福,他义正言辞的发表申明:

“我们承认,夏尔在这场战役中表现出色。”

“但这次胜利与英法联军在防线上的坚持是分不开的。他们在前线奋战了将近一年,牺牲数以万计。”

“因此,我认为前往受降的应该是联军总司令。”

此时兼任联军总司令是霞飞。

英国人此举的用意十分明显,他们知道霞飞与夏尔不和,试图借这机会给两人制造一点矛盾甚至点燃导火索。

霞飞方面没有回应,他似乎默认了。

就像在加利埃尼取得巴黎保卫战的胜利后,记者问起是谁的功劳时,他回答:“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功劳,我只知道如果失败了,人们一定会以为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
他很巧妙的把责任和功劳绑在一起从而窃取了加利埃尼的胜利果实。

夏尔也没说话,他不适合发声,否则就是否认前线士兵的贡献,虽然法兰西人民在为夏尔愤愤不平。

这时,德国指挥官拜尔德中将说话了:“我们只向夏尔投降,如果有人不认同,那就跟我们打一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