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
第78章 .正 文 完 结 ・
收官夜当晚, 节目组赤巨资邀请了数十家口碑良好的官媒到达录制现场。
鲜花配红毯,一个综艺的收官硬是生生搞出了星光大赏的味道。
江阙阙一身白色短旗袍,湛蓝色的水晶吊坠垂在耳侧, 桃花眸水润干净,曲线玲珑勾人, 整个人纯中带欲。
从她出现那刻起, 直播镜头后的粉丝就开始“啊啊啊”乱叫――
“卧槽!”
“真就风格多变,穿啥都好看呗,呜呜。”
“我崽我崽啊啊啊好好看!”
“狗砚呢?”
“季美人十分钟前路过了一次, 不知道现在去哪了。”
江阙阙一落座就收到季砚的短信:“乖,再等十来分钟我就去陪你。”
十分钟前,季砚被陈导叫走,神秘兮兮的, 也不知道去干嘛。
她搭搭打字:“好~”
不一会儿, 于潇潇就拖着林晗一起来给她送信。
于潇潇把手高举,搭在她的肩膀上:“江阙阙, 我很喜欢你!”
她拍了拍肩膀上的手,笑着回:“嗯嗯,被酷盖喜欢,我非常荣幸。”
林晗插嘴:“以后出去玩记得叫我啊。”
“好嘞~”
两人刚走,顾辰和萧流也朝她走了过来,江阙阙第一次看到这俩搭伙,还有点新奇。
萧流耸了下肩,顺手把信塞进她外套口袋里:“没啥好奇怪的,同病相怜呗。”
顾辰柔声:“不用管他, 这是我的信。”
江阙阙笑着递回信:“谢谢这些天的照顾,。”
萧流啧声:“季砚呢?我以为他会寸步不离。”
江阙阙夸张揉眉心:“哪有那么粘人。”
正式开播前, 关越和庞枝也来送了信,如今江阙阙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封,是写给季砚的。
她急于想把信送出去,于是给季砚发短信:「怎么样啦?」
季砚没有回复。
江阙阙知道季砚看到就会秒回,所以没有再戳,结果到录制正式开始,季砚都没有回消息,也没有回来。
她有些担忧地坐在座位上,看着陈导一帧帧展示《热恋》创下的记录,展示八人拍摄的美好瞬间,戳小花,想让它帮忙看看季砚在干嘛。
小花一边开启定位搜索模式,一边哔哔:“啊这,他不会逃了吧?”
江阙阙:“啊?”
小花:“就他不久前不是说会给你答复嘛,他会不会因为说不出口,羞愧难当地跑了?”
江阙阙下意识就要反驳,但想想季砚的情况,又知道这个说法的确有可能发生。
她抿紧了唇:“他不是胆小鬼。”
小花叹了口气:“不是归不是,哎。”
结果还没等它搜索到季砚的位置,一束镁光灯“啪”的一下打在江阙阙身上。
小花的声音戛然而止,全场针落有声。
刚才完全没心思听陈导讲话的江阙阙瞬间懵起来,她吞咽了口口水,求助地看向舞台。
结果就看到一身正装的季砚。
他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粉玫瑰,鼻梁高挺,腰背挺拔,纯白的高定西服把他显得矜贵又优雅。
如果童话里描绘的白马王子可以有模样,那一定是这样。
江阙阙听到自己漫长的吸气声。
他与她对视良久,而后向她走来。
小花惊喜的尖叫声吵得她想哭,她忽然就懂了为什么有人会希望时间止于一刻,她之前其实很不懂,世界美妙,为什么有人会贪恋几秒的美好。
但她现在懂了,这几秒的美好,是可以感动回味一辈子的。
既然愿意回味一辈子,那一辈子止于此也没什么不好。
她看见他一步一步走来,步履从容。
她看见他在她身前单膝跪下,眼神坚定,眉目低垂。
――像是终于战胜了自己一样。
季砚见她只是笑,不说话,有些慌乱地拉过她的手,虔诚地轻吻她掌心:“阙阙,选我好不好?”
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没有选他,然后她就看到季砚的余光时不时飘到那一堆粉红色信封上。
他怎么那么能想,又这么爱吃醋?
“答应他,答应他。”有人在喊。
“在一起,在一起。”还有人在喊。
江阙阙终于笑出了声,在一堆媒体人的欢呼声中,接过他握在掌心的玫瑰。
他说:“我的灵魂很贫瘠,只能饲养好一朵玫瑰。”
他问她:“你可以屈尊去我的灵魂里,住一下试试吗?”
她笑弯了眼睛,问他:“哼,你是不是还缺一句话?”
他认真点头:“我爱你。”
*
收官夜结束前的十分钟,两人从酒店的vip通道偷偷溜走。
无他,江阙阙趁乱看了眼微博,两人的超话半小时从超话第三升到第一,里面张灯结彩,全是哇哇大哭的燕雀女孩,因为涌入的新人太多,目前已经全面崩盘,季砚的属下甚至开始辅助维修。
今晚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夜。
一到家两人就吻在一起,不同于以往热烈中带的克制,而是两头野兽,互相撕咬纠缠,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两人从玄关处吻到主卧,外套,围巾,鞋子,凌乱地落在客厅的地毯上,迷乱又深情。
江阙阙在无休止的剥夺与予求之中,近乎窒息,终于,她拽住季砚已经脱下一半的衣服,提出微弱的抗议:“我要洗澡。”
季砚说好,然后他的手抚摸过她短旗袍的任意角落。
任意。
他的手好热,隔着衣服几乎要熨烫融化了她,她觉得她的肌理开始痉挛,带着无以言明的渴求。
终于,季砚低喘着气放过她,把白衬衣的扣子在她面前一一解开,脱下,转身走进浴室。
三分钟后,江阙阙被腾空抱起,整个人以一种失重感,落入温水中。
她那昂贵的旗袍彻底黏在身上。
她吁气:“好贵的。”
季砚一边帮她拉拉链一边笑:“要不以后衣服都买两套?”
她气得胡乱咬他。
背如美玉,整个呈现在他眼前,他又探手去捏她的腰:“那些信你看了吗?”
她早就化在他的掌心里,哪里听到他说什么:“看什么?”
季砚没再继续问,他说:“萧流跟我说,如果我哪天不喜欢你了,一定提前告诉他。”
江阙阙眨了眨眼,举起双手,很无辜:“我……或许大概可能与我无关?”
季砚顺着她的姿势,把她的旗袍扯上一半,衣服半坠不坠其实有稍许难受 ,但她没有管他惩罚式的举动,只是盯着他在光下的脸庞,睫毛卷翘地像是阿拉伯王子,皮肤白皙地像是从小用牛奶泡着长大。
她问:“你喜欢喝牛奶吗?”
他:“……”
季砚深吸一口气,捂住她的嘴:“江阙阙你别招我。”
他飞速给她打完沐浴露,吹完头,把她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,又大步走回到了浴室。
江阙阙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说了怎样的虎狼之词。
她光着身子卷进被子里,想到刚才季砚说起萧流时酸恨的小眼神,拿出手机戳开某乎,就开始嗒嗒打字。
――【老公太能吃醋了怎么办?在线等,超急的,感觉他快哭了啊!】
结果刚打完,手机就被一只手没收,随之而来的是燥热的身躯,他压着她,很重地、肆意的、释放地亲吻她,从耳廓开始,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。
他的话含糊不清:“都知道我要哭了,还不哄我吗?”
不是,这怎么告白以后,还突然不要脸了呢?
小花小脸通红,捂着脸插话:“林峙年性格就是属于闷骚型的,可能季砚告白后,和以前的自己正式和解,两个性格开始融合了。”
江阙阙一边享受季砚的亲吻,一边努力见缝插针与小花对话。
小花长话短说,迅速与她进行了交代。
原来她在没进入这第100本书前,她都是记得林峙年的,穿书局明文规定:【穿书员在完成九十九次任务后,消除部分记忆投放到第一百个世界――有恋人灵魂的世界。】
所以她拒绝一切休假,疯了一般地不停穿书,再加上很聪明,与天使穿书局配饰度极高,所以短短三年就完成了99场,成为首席。
因此她穿进这本书里不是偶然,是必然,她对季砚的一见钟情,也不是偶然,是蓄谋已久,是命中注定。
不过江阙阙还有一点不明白:“那女主?”
小花解释:“穿书局的机制是先成书,再成世界。如果一本书籍在其他世界的好评率超过90%,才会成小世界,开始运转。”
江阙阙反推:“所以这是一本好评率低于90%的书,根本没成为一个世界,里面的人物没有灵魂,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纸质书。”
小花:“对,这本书因为女主人设出现问题,造成烂尾,好评率低于30%,被评为无效书籍。”
“林峙年在江岁岁死后,成立商业帝国,积劳成疾,享年31岁。因为穿书局可以跨时间线捞灵魂,所以他的灵魂在你进入穿书局时,也就是三年前,被投放进这个无效书里,也是他被投放的一瞬间,书中因为有了灵魂人物,自动转化成小世界,但整本书的故事线已经偏离原本,无法预测。”
“哦对了,小世界的运转速度与主神空间不同,所以他三年就长到了25岁,啊不,现在26了。”
江阙阙总结:“所以,从林峙年的灵魂进入这本书开始,季砚就不再是原书中的“季砚”了。”
“对,他走了“季砚”的生活轨迹,但成为了不一样的人,说实话,按照这个走法,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老婆。”
江阙阙没有什么想问的了,她也没法再问,因为身后的季砚因为她的走神,咬了她肩膀一口。
略微刺痛,但这种程度的痛法,在这种场景下,只会加重她的灼烧感和沦陷欲。
她回吻,而后被他摆正,禁锢在臂弯之下,他俯视着问她,认真又严肃:“要看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吗?”
她摇头,她跟他这个男主要什么身体检查报告,浪费时间。
浪费时间就是扼杀她的快乐,无异于谋财害命。
她把腰抬高,柔韧地把两只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,无声的默许,于是事件开始失控。
这是一个美妙到难以形容的夜晚,季砚温柔又放肆,让她感到自己被珍重的同时,又被渴求、被掠夺,以一种神经末梢都在颤抖的方式。
撕裂的痛感很轻微,因为足够温柔与克制,之后,便是重组与吞噬,她被他紧紧包裹,又似乎被抛在海浪尖头,耳边似乎有海浪的声音,他不断将汹涌浪花打在她身上,又亲吻每一寸波光。
最后,江阙阙气喘吁吁地搂住季砚。男人肩胛紧绷,将她从打捞起,又变换姿势,再次开始,让她置于云顶。
食髓知味,相见恨晚,妙不可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季砚终于放过她,拥着汗水淋漓的她低喘,声音磁性沙哑。
他问她:“现在洗澡吗?”
她:“不要。”说着,把两只腿再次缠绕到他紧实性感的腰腹上。
可能因为身上的汗水早就不分彼此,所以黏腻的相拥没有任何阻碍感。
季砚轻抽了口气,复又压在她的身上:“说了别招我。”
江阙阙的胳膊搭在他腰上,回得慵懒又勾人:“可我是故意的。”
季砚低着嗓子笑,她真的太迷人,从他这个角度看,眼神无辜又迷乱,难以抗拒。
他对她的抵抗力从来就是零。
他喉结滚动,就着这个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,重新欺身过去。
一整晚,季砚不知对她说了多少句“我爱你”,像是要把这段时间隐于心口的话都说出来。
*
江阙阙第二天醒来时,已日上三竿,身边没人。
她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,丝质的棉被滑过她裸露的光滑的肌肤,安逸又舒适。
就在她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,门把传来很轻的扭动声,她紧急闭上双眼。
季砚以为她还在睡,所以脚步放得极轻。
他半跪于床前,细细打量她的睡眼,忍不住亲她娇俏可爱的鼻头,亲一下还不够,又去亲她娇嫩水润的嘴唇。
我的天,如何才能忍住不去笑?
江阙阙忍不住弯起唇角,睁开眼睛看他。
季砚又倾身要亲她,她假意要躲,结果被他异常认真专注的眼眸桎梏住。
她眉梢略微挑动一下,眨了下眼睫,估摸着他的意思:“不疼的。”
季砚摇摇头,把脸埋进她的手心:“怎么可能不疼。”
江阙阙“嗯?”了一声,起身就要证明自己的生龙活虎,结果腿一软落进他的怀里。
季砚嘴角扯动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。他轻声说:“那些年我好想你。”
仅一句话,江阙阙什么都明白了,她以为自己是要哭的,结果笑意反而上涌:“怎么忽然到那些事?”
季砚:“今早醒来以后忽然就知道了。”
他问她:“是不是很累?”
江阙阙眼睛亮亮的:“谁出汗多谁更累。”
季砚作势要敲她这个充满黄色废料的脑门。
江阙阙连忙躲开。
她的思绪跑得飞快,说的话与话之间根本连不成线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会做饭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哇,你别想演我!”
“我好像又失忆了。”
“呜――”
“我错了。今天早饭是我做的。”
“那我能天天吃砚砚牌早饭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说笑的,你那么忙!”
“可我爱你。”
“天天听要听腻了,少说些少说些。”
“忍不住。”
“那我也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