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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时间的快进键(一)

快进一:从叶军长到叶……

1946年9月。

大同-集宁战役结束。

这个大同-集宁战役的结果并没有在历史上那么一边倒。在延安的再三提醒和警告下,聂帅尽管还是率晋察冀军区进攻大同,但留了后手,一边密切监视北平方向动向,一边对张家口进行疏散。傅长官虽然凭借兵力优势和摩托化部队的火力,最终占领了张家口,但晋察冀军区早就在这段时间里,把张家口的粮食、物资、小型工厂拆得一干二净,最后实际上打成了“战略换家”。当然,傅长官是看不上这些零碎物资和破烂工厂的,所以他觉得占领了张家口仍然是一个大胜。

占领张家口后,傅作义在他的机关报《奋斗日报》上发表了公开信,洋洋得意地宣称:“傅长官作义致毛先生,希接受教训,放下武器,参加政-府,促进宪-政。……如gc党能胜利,我傅宜生愿意替毛先生牵马执鞭。”

执鞭就是给主席当马夫的意思。

1947年2月。

陕甘宁野战集团军成立,3月更名为西北野战兵团(第一野战军前身)。一野是各野战军中条件最艰苦的一个,47年初更是穷困潦倒,西北野战兵团成立之初只有两个纵队、2.6万人。历史的河流在这里有一条支流的流向稍微发生了改变,由于我军从张家口完整地撤出了粮食和物资,而聂帅将从张家口获得的全部银元、大部分粮食和物资无私地支援给了陕甘宁,1946年11月,延安又新组建了两个野战旅。所以,现在的西北野战兵团下辖的纵队是3个而不是两个。

叶军长任西北野战兵团二纵司令。

纵队其实是军,没毛病……但是,这个西野二纵下辖的三个旅,只有教导旅是真实的,其他两个旅刚刚由陕西的地方部队、民兵升级组建而来,不但武器比较差,战术和训练更差。叶ting就干脆兼任了教导旅的旅长,这教导旅之前还将800多名培训过的干部转给了其他纵队……

要是唐华在延安,估计会捉急得直拍大腿:“叶军长,你这样混,55年当不成元帅呀!”

但是叶ting并没想那么多精密的算计。

“主席,总司令,我希望自己战斗在打倒常凯申的第一线,而不是呆在参谋部里,哪怕是指挥一个师、一个旅,甚至一个团都行。剑英同志从北平回来后,就让我去指挥部队吧!”叶ting在延安对主席和总司令说这番话的时候,眼神无比坚毅。

1947年5月,蟠龙。

果军以整编第1、第29军共9个旅的兵力分两路向绥德地区急进,仅留整编第1师第167旅(欠1个团)和一个陕西保安第3总队守备其补给基地蟠龙。西北野战兵团因为黄河补给线被国军空军切断,后勤保障异常困难,而蟠龙是果军的粮食弹药补给中枢,各种物资堆积如山。胡宗南做出的令人智熄的操作惊呆了彭总,在反复确认情报后,西野大军迅速南下,1、3纵包围蟠龙并迅速发起攻击,2纵阻援。

1、3纵对蟠龙发起最后的攻坚,果军主力才恍然大悟回援。距离蟠龙最近的整编29军第53旅被勒令向蟠龙急行军,一头撞上了叶ting的伏击圈。四辆装甲车沿公路来了个战术冲击,在果军把山炮从行军队形中拉出来摆好炮位之前,装甲车就掉头扬长而去,只留下两百多具国军的尸体。收拾残局第53旅发现,他们面前是2纵预设好的阻击阵地,这个半圆形的阻击阵地差不多从三面把自己包围了起来。

“叶军长,彭总报告,蟠龙守军已被全歼,我1、3纵正在打扫战场、抢运物资,10小时后阻击任务就可完成。”

叶ting注视着桌上的地图,一圈圈的等高线幻化为立体的陕北地形图,标记的红蓝线段和箭头则在他眼里活动起来,不停地向着某个目标试探、冲撞。

“现敌整编53旅的进攻势头已被我完全阻滞,实际上我们已经对其形成了反包围……坚守肯定不是问题,而是看能不能再扩大战果。”叶ting说,“教导旅一营和装甲车大队,现在立即机动到整编53旅的后方,封死其退路。”

发现后路被截断的整编53旅官兵开始惶惶不安。接着,略显平静的正面对峙线,一辆装甲车插着一面巨大的红旗,从2纵阵地开出,以之字形靠近果军战壕。

“上面写的两个字是什么?”

“写的是铁军!”

“铁军!”

“果军的官兵们听着!我是叶ting!”装甲车上,叶ting用高音喇叭喊话。

“蟠龙的部队已经被我军全部消灭,你们的回援没有任何意义!现在,反过身来的我军已经将你团团包围,你部覆灭是早晚的事!你部原是谭延闿所独立第9旅,理应秉持孙先生之三民主义初心,坚决北伐之革命进步精神,而不是为逆贼常凯申效力,站在人民的对立面,现命令你们,立即停止抵抗,放下武器……”

匆匆从指挥部跑出的旅长袁杰三,听见了叶ting的喊话,拿望远镜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。二十年前,他参加北伐时,是北伐第一军第一师的小排长,他还记得那支号称“铁军”的部队从他身边隆隆开过,记得坐在铁甲车上探出身来的叶ting浑身释放出来的骄傲与自信……

3小时后,整编53旅的6900人向包围他们的2纵(其实总共就9600人)交出了武器,宣布战场起义。在整编29军和整编第一军的大批回援到来之前,2纵裹带起义部队成功撤离。经过审查甄别、诉苦运动,整编53旅的6900人有4000多人作为解放战士加入2纵。

1947年8月,沙家店……

延清战役……

1948年2月,宜川战役。

整编第29军军长刘戡发现前方道路很可疑,前锋侦察部队已发现了少量g军袭扰,而且人数虽少,但作战素养却像是正规军。但胡宗南再次秀出令人智熄的操作,仍要该军“按照原定计划,沿洛宜公路迅速前进”,结果被西野一举包围。3月3日,刘戡兵溃,以手榴弹自杀身亡。我军转战陕北以来首次消灭果军整编军,而此时距我军放弃延安还不到1年。

战斗结束后,西野副司令员叶ting坐在吉普车上,路过正在打扫战场的我军战士。

“这里就是刘戡自杀的地方。”参谋说。

叶ting不说话,拍拍司机,让吉普车暂停,向被炸得焦黑的黄土注视片刻。

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——哦——”

“大风从坡上刮过,”

“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,”

“都是我的歌,我的歌”

在土坡的顶上,一名小战士欢快地向天高歌。他肩膀上扛着一挺勃朗宁bar,身上挂了双份的弹匣,腰上还别着一把美制911a1手枪。

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”

“日头从坡上走过”

“照着我窑洞晒着我的胳膊”

“还有我的牛跟着我”

这四句是叶ting在车上跟着唱的。

唱完突然叶ting就笑了,“唐华这个小古怪精,写的什么歌,明明就两句话来来回回,偏偏就跟洗-脑一样。现在好了,全野战军都会吼这首歌,连我这广东人也搬家到黄土高坡了!”

“宜川丧师,不仅为果军剿匪最大之挫折,而且为无意义之牺牲,良将阵亡,全军覆没,悼恸悲哀,情何以堪?!”

南京的深夜,常凯申悲愤地写着日记。

……

1948年9月,大荔以北。

清晨的浓雾还未散去,两个身影出现在高地,各自用自己的望远镜眺望前方。

西野第1、第2、第3、第4、第6、第7纵队将近8万人马,已全部运动到位。

“胡宗南的5个机动师,剩下的最后两个,都在这里了。消灭它们,果军在西北战场就迎来了总崩溃。这是陕北的最后一战呀!”彭总说。

“歼灭大荔、蒲城之敌,潼关就在我们面前彻底打开了。潼关……对,这是陕北的最后一战!”叶ting说。

“叶军长”

“彭司令员”

“这一战,我们共同来指挥。”彭总说。

八路军/第十八集团军司令员、新四军军长,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