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讨厌我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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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澜紧紧盯着林幼脸上的鬼脸面具,似乎要从中瞧出什么。
“我可是很厉害的卦师,真想搞钱,随随便便就能从城里富人那儿敲出来不少。”林幼差点口误,赶忙找补。
“切,偷窥狂真的是......”
“谁是偷窥狂了!”林幼抓耳挠腮,气的不行。
这白毛女人到底什么情况,为什么对卦师这么不友好!
自己之前不是解释过了吗?卦师看的是命理运势,是走势,不是看人家黑历史的!
看林幼被气得不行,都有点想以下克上了,沐青澜方才悠悠然道:
“要不是有偷窥癖,林大师不也该对我坦诚相见吗?光你看我,不让我看你,这是几个意思?”
“见就见!”
林幼被气得脑子有点不太清醒,都忘记自己曾经在钦天大祭上露过面,可能会被人认出来了。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狠狠纠正一下这个白毛小富婆的错误观点。
快跟我念,卦师天下第一!
黑色大兜帽被整个掀到后面,淡紫色的发丝没了兜帽的束缚,于脑后倾泻,肆意披散。
一束发丝缠在一起,紧贴在那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的精致脸颊上。
总体来说,林幼的脸颊略显幼态,光拿出来看绝对是个美人,完美契合她名字里那个幼字,但也不至于令人如此震惊,可看人要看整体,配合着她的身材来看林幼小姐的颜值就很逆天了。
用前世的话来说,这叫童颜巨o!
“你......”
沐青澜微微愣了半秒,有些惊异,近距离看这大熊宅女的颜值冲击力比游戏立绘要大上太多。
而林幼见她愣神,还以为这可恶的黑粉被自己颜值给迷住了,挺胸叉腰:
“没见过吧!”
“没见过......”沐青澜乖乖摇头,小声道:“没见过这么下流的......”
“下流?”
林幼胸口一颤,顿时感觉那儿都在疼,该死,这白毛富婆肯定是我的克星!是不是上天给我的劫数就应在这儿了?!
沐青澜回过神来,换上一副有些怜悯的表情:
“林大师这么下流,难怪要披着黑袍,不敢见人。”
该死,谁要你的怜悯啊!我不想露面哪里是因为这个!
林幼气得不想说话,也知道论牙尖嘴利,自己是争不过眼前这个白毛黑粉的,就干脆道:“你说是就是吧。我问你,你应该还没吃吧,今晚准备怎么应付?”
“找个酒楼?”
“这么麻烦?”林幼嘟哝。
来北霄之后,她懒得出去吃饭,平时都是随便买点吃的放家里屯着,到点了就拿出来应付的。
沐青澜大致知道点林幼的邋遢样子,听她说完平日的吃饭方案后,却也不免侧目:
“你活的也太随意了吧。”
话落,她啪地展开折扇,随意扇了两下,一脸鄙视地对着林幼道:“今晚本小姐请你吃,就别那么邋遢了,我记得柳街里面就有个叫滋味楼的地方吧,咱们去那儿。”
“有必要吗?”
林幼抱怨,如非必要,她是真不太喜欢出门。
“快走,我带你吃点好的,一定要把你这个下流怪的扭曲念头给纠正过来!”
沐青澜左手连拍桌子,义正言辞拉着林幼出门。
她走在前面,右手折扇上,“天命在我”四个大字气势磅礴。
“天命在你?”
林幼心里直嚷嚷:“你在气我,那就是天命咬你!”
......
鹤央皇宫,九脉定天楼。
九层木楼的顶楼有些冷,四面无墙,长廊绕围,初春时节的风尚未褪去冬日的冷意,如冰片般在楼顶呼呼地刮着。
“北霄该比这儿还冷些吧。”
宁舒雨捻了一束冷风下来,无形冷风如同笼中鸟一般在其掌中盘旋,被其肆意揉捏:“那儿的开春,估计也比鹤央晚上不少。”
“准确来说,天渊附近,春天会比鹤央晚上整整十九天。”
秦监正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。
钦天监除了观星定脉之外,还有规划历法、指导农业的职能,而秦淮作为当代钦天监监正,观星一脉嫡传,自然也是对此十分了解。
他点头道:
“敖前辈乃神龙,擅使风雨雷电,尤其春夏时节最为强势,真要进出天渊的话,为求稳妥,最好十九天后才开始动身。”
“十九天吗?受教了。”
宁舒雨正色几分,抱拳感谢道。
虽然这位秦监正没法出手帮忙,但能确定明白时间,却也是一番不小的帮助了。
她轻声问:“不知秦监正对于我之前的想法怎么看?林幼也快打破天关了吧,要是能借此闯过天关,岂不是很好?至于天渊的危险,我只能说我保证会带她出来。”
秦监正叹气道:“你们三若是同行,天渊自然不能说绝赤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