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撩七零硬汉,娇娇女眼红心跳

第一卷 第1章 顺走他的衣服

一九七六年,奋进村白莲湖水库。

胡藕花如鱼得水,在水库里酣畅淋漓地冲洗掉一身污垢。

她刚穿越而来时,被村里一群婆娘扯住头发,骑她身上又打又骂,一阵撕拉,把她衣服扯得稀烂,还说要丢给村里老光棍做媳妇儿。

胡藕花那叫一个气。

她是21世纪来的,做了十几年牛马,好不容易攒下人生第一桶金,正打算跟朋友投资开公司,结束打工生涯。

一睁眼,她就遇到这群野蛮的悍妇。

多年牛马不是白做的。

扯住大妈的长辫子就往地上掼,趁她吃痛功夫,又抬起一脚,踹了身上女人心窝子,两人倒地,她一把捂住身上碎掉的衣服,朝着水库方向就跑。

从水中倒影看,这身体太脏,头发结饼。

要命的是,她扒拉头发时,还摸出几只跳蚤。

多少年了,童年噩梦重演,胡藕花忍不了一点,三下两除二就剥掉衣服,跳进水库里痛快洗个澡。

这水库是奋进村饮用和灌溉的水。

她不care。

横竖胡藕花在村里不受待见,老母亲还是个傻子,生父更是个畜生,一再扬言要把她卖掉换钱,给儿子娶媳妇儿。

原主从小到大没感受过亲情滋味儿,给家人做牛马,任劳任怨的,吃的是草,燃烧的是自己的生命。

待到婚嫁年龄,胡老头找来两大妈,说要给她拾掇拾掇,卖个好价钱。

原主想逃跑,被几个大妈摁着打,就这么被活活打死了。

缺德玩意儿。

她胡藕花既来了,才不会让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称心如意呢。

呼——

风浪卷起。

胡藕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,便顺着一路游去,等游到岸边时,才发现草丛里赫然是个人高马大,穿着体面的俊俏男人。

一身白色棉布衬衣,黑色长裤,腰间还有根农村罕见的皮带。

手腕带一枚上海牌手表。

胡藕花惊呆了。

她从原主记忆里依稀得知,这牌子手表少说也得120块,乡下人一年上头都攒不到这么一大笔巨款,更何况还是有价无市。

这男人身价不菲呀。

抬眸看去,男人剑眉入鬓,刚硬如铁,鼻子又高又挺,唇瓣略厚,眼尾还有一颗淡淡小黑痣……

麻耶,就这模样儿,在后世妥妥绝世魅惑人心的男神。

不过她这人不是颜狗。

不吃这套。

她上下扫了一眼,一阵风吹来,身上凉飕飕的,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有了。

胡藕花想到个绝世好点子。

她小心翼翼地探手,不出片刻功夫,就剥光了男人身上衣服。

嘿嘿。

俗话说得好,瞌睡了有人送枕头。

她刚才还犯愁呢。

胡家穷得叮当响,胡藕花跟傻子老妈同穿一套打满补丁的衣服,就这,还被几个婆娘撕烂了,这是逼她光身子出门。

她才不干。

胡藕花毫无羞耻心地套上男人白衬衣。

然后,她诚心双手合十,假意道歉:“这位好心的同志,谢谢你一番美意,放心吧,我不劫财,只要你一身衣服,会给你留条底裤的。”

说完,她又脱了他裤子。

“小贼!”

胡藕花正穿裤子呢,感觉身后一道杀气袭来,猛地回首,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,正如狼似虎盯着她,恨不得杀了她泄愤。

“不好意思啊,江湖救急,以后等我日子好过些,会赔你的。”胡藕花抓紧裤腰。

裤子太大了,直往下掉。

“你这女流氓,信不信我抓你去坐大牢,枪毙!”男人凶狠道。

女流氓?

胡藕花有点懵。

好像这年代风气挺“纯”,流氓罪会被枪毙哒。

那可不太好。

于是,她弯下腰,蹲在他身前,不等男人反应,吧唧一口亲他脸颊上,眨巴着大眼睛莞尔:“不,不,咱俩两情相悦,正处对象,谈不上耍流氓。”

“你,你个女土匪,不知羞耻!”男人气得冒烟儿,头昏脑涨的,手下无力,不然肯定一巴掌扇死这狐媚子。

要死啦。

他陆越棠脏了。

“阿棠,你在哪里呀?”

草丛外传来一道呼唤声。

胡藕花忙拽住裤腰,低声道:“再见,哦,不,再也不见。”

说完,她调转方向就匆匆朝胡家跑。

一回家,胡藕花匆匆奔进后厨房,抽出几根草搓了根裤腰带,系好裤子,她从一堆杂物箱里翻出把剪刀,不管上头黑灰,三下两除二剪短了头发,留个齐耳短发。

见裤腿太长,她又拿剪刀修剪到长短合适。

一番操作猛如虎,胡藕花去胡老头屋里,找来一面镜子,看了看自己这张新脸蛋儿。

麻耶。

这也太好看啦。

上辈子她是个孤儿,生得可爱,被一对老骗子收养,没少遭罪。

为了生存,她吃尽苦。

道德还是有的,但不多。

没想到一朝穿越,这么大漏,被她捡到了。

“孽女,你死哪儿去了,隔壁的李驼子要来相亲,赶跑,我就打断你的狗腿,让你跟你傻子娘一块儿死。”胡老头咋咋呼呼踹门。

胡藕花回首。

一张婉约柔媚的脸出现在眼中,素日的黑灰洗尽,露出她白皙赛雪的肌肤,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似的,眨巴眨巴,融掉了男人的心房。

修长的脖颈在衬衣领口下,显得优雅动人。

鸡窝的头发剪短,齐耳落下,柔媚中多了一丝干练,衬托着她圆润的脸更是秀色可餐。

啪嗒。

胡老头吞了吞口水。

他意识到自己亏血本了。

李驼子出价十块。

这丫头收拾一番,竟然比村里村花夏小隋还美艳数倍,便是嫁给村长儿子,都丝毫不丢份儿呀。

他搓着手,来回走动。

口袋里刚到手的滚烫大团结,忽然变得不香了。

胡藕花秒懂胡老头心思。

她施施然上前。

浅白小手拉了拉笔挺的领口,她坏笑道:“爸,以我这长相,这身段儿,别说他李驼子了,就是京都来的大官儿,也是嫁得的。”

恰在这时,窗户外的身影顿了顿,显然是听到熟悉的声音,呆若木鸡。

屋中胡藕花继续洗脑胡老头。

“爸,你大可放心,我要飞上枝头变凤凰,少不了你的好处,婆家就是一根针,一丝线也全偷了送回家,你看怎么样?”她勾唇笑。

胡老头动容了。

心脏砰砰乱跳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夏小隋的声音:“胡伯伯,队里在晒谷场开大会,队长让所有人都一起去,藕花也得去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