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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又来一个大美人儿
在几位美人的殷勤伺候下,二人毫不意外地吃撑了。
“嗝~嗝儿~”
宿眠眼含热泪,无助地望向斯雀,而斯雀揉着肚子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。
这时,救星初霁端来了一个托盘,和声道:“两位公子,喝点山楂水消消食吧。”
斯雀眼睛一亮,扶着肚子微微坐正:“谢谢初霁。”
而初霁则温柔地看着她喝山楂水,时不时用帕子给斯雀擦拭嘴角。
宿眠一边打着嗝一边满脸怨念地看他们岁月静好,默默扭头,不欲再看。
哪知一转头就对上了月儿那张漂亮到魅惑的脸蛋,宿眠咽了咽口水,食指顶住月儿脑门,将他慢慢推远。
然后捂着嘴又打了个嗝。
月儿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笑意,不高兴地瘪瘪嘴:“公子是不喜欢奴家吗?”
美人暗自神伤,宿眠被小狗叼走的良心有一点痛但也只是一点,婉拒了月儿想要喂她喝山楂水的请求,勉强捡回了自己被美色侵蚀的脑子。
一碗水下肚,宿眠更撑了。
眼看着斯雀那边已经和其他几位公子开始打叶子牌了,宿眠轻叹一口气。
再一次拒绝了月儿随侍的请求,宿眠跟人打了声招呼,去外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消食。
刚拐过长廊,宿眠一惊,忙将自己藏在柱子后面。
靳莽?这蠢货怎么在这?
这货还真是人如其名的莽啊!连面具都不带!
等等,他……他是断袖!
极度震惊之下,宿眠把嗝都给憋回去了,皇伯伯他知道吗?
嘴角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,应该是不知道的,否则腿都得给他打折吧!
笑着笑着,宿眠发现不对劲了,被月儿美色糊住的脑子开始缓慢转动,她就说怎么有种淡淡的熟悉感呢!
连对靳莽的吐槽都好似在脑海中有模板似的。
即将出场的好像就是书中被原女主拯救的男配之一。
跟上去看看。
靳莽应该是这里的常客,宿眠能隐约听到小厮说什么房间已经按要求布置好了,人也洗干净了……
想是心情不错,步伐都轻快了些,身上的肥膘跟着一甩一甩的,惹得宿眠一阵恶寒。
眼看靳莽被带着走进了一间单独的小院,宿眠往边上一躲,避开了告辞的小厮,心下感慨,还好这后院为达到安静、隐秘的氛围,伺候的人很少,不然早该被发现了。
院门被关上了,宿眠悄悄挪过去,扒着门缝往里看。
整个院子被布置成了枫林式样,印象中的秋景总是略带寂寥,但这枫林里深浅不一的红层层叠叠堆砌在一起,竟有种不输于春日繁花的壮美之感。
现在才五月,哪来的枫叶啊?
哦,对了,书里提到过这是拿丝绢做的,为求逼真还让京中绣娘在每一片叶子上都秀了纹路。
穷奢极欲!
靳莽在院中坐定,打量了一下四周,撇撇嘴,随即把视线转移到他等了两个月的人身上,他今日特地让人换上了一件红色的裙装,和周围景致一衬,倒还算赏心悦目。
不过……
称心原本正安静跪在靳莽面前,突然肩膀被人踹了一脚,虽力道不重,但羞辱意味极重。
虽内心不忿,却也只能将身子伏低更恭敬地跪好。
“把头发散了。”
靳莽居高临下地看了他片刻,忽的下达了这样的命令。
称心咬着唇,眸色幽深莫辨,终于还是依着命令扯下了红色发带,乌发霎时披散下来,红黑二色的强烈对比让靳莽愉悦地眯了眯眼睛。
他站起身来绕着人走了两圈,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压迫着称心的神经。
在他以为不会再发生些什么的时候,靳莽突然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压倒在地,动作极快地扯松了称心的腰带,让其肩膀裸露出来。
见人吓得不敢吭声,靳莽颇为无趣地“啧”了一声,到底只是长相有几分相似,赝品罢了。
正欲退开——
“二皇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?”
宿眠一脚把门踹开,面上笑嘻嘻看不出什么,心里却直叫晦气。
原书对这一段的描写比较隐晦,只一句【靳莽对那人万分羞辱,她见此不忍于是上前解围】便带过了。
这憨货一看就想来强的,书里虽然没真的对称心怎样,但伤害就是伤害,洗白不了。
就算是拼着暴露身份,她也要阻止这货继续行凶。
而且,回头把状一告,皇伯伯打断靳莽狗腿都来不及,肯定没功夫管她。
宿眠心思转过几道弯儿,现实却不过瞬息。
靳莽见来人带着南风馆的面具,有些不悦:“你是何人,敢如此质问本殿!”
宿眠轻笑一声,声音刻意压低:“我自然和殿下一样是来看美人的,不过殿下这么粗鲁可非是君子啊?”
靳莽冷笑一声:“本殿的人,本殿想怎么折腾你都管不着!”索性离称心更近一些,挑起他的下巴朝宿眠展示:“他的卖身契都在本殿手上,不过是暂时交由这南风馆调教罢了!”
“瞧瞧,本殿新得的小宠如何?”
称心的脸原本被头发挡去了一半,又低着头并不打眼,甫一看清长相,宿眠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。
有面具遮挡,靳莽并未发现宿眠神色不对,反而兴致勃勃的站起来踢了踢称心:“去那枫叶堆上躺着。”
称心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也不敢去拢衣领,方才只有靳莽一人时不觉什么,现在被那位小公子用不带丝毫恶意的眼神打量,反倒让他觉得分外羞耻。
靳莽仍在那边炫耀:“这是本殿新想出来的玩意儿,以人为笔墨作画唤作人画,你们且瞧瞧本殿的布景如何?”
乌发红衣雪肤,再配上这枫叶的背景,的确是美不胜收。
可宿眠看着眼前人儿微微泛红的眼眶和不自觉攥紧衣袖的双手,就只剩了心疼。
“二皇子殿下的眼光自然是极高的,这人画我也想试试,不过我怕是寻不到这般绝色,不知……殿下可否割爱?”
“怎么,看你穿着也不像是个乞丐?”靳莽冷笑一声:“怎么尽行些乞讨之事。”
目光随即瞥向称心,意有所指:“还不起来?养不熟的东西,这儿杵着的人多了,连自己主子是谁都分不清了吗?”
宿眠也不生气,反而笑了笑,语气幽幽:“家中长辈也在朝为官,只是我回去恐怕要问问长辈,不知陛下可知殿下您喜欢男子,不然以后给您赐婚,要是错点了鸳鸯谱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我既与殿下一见如故,自然得为殿下分忧,回去我就让长辈上书为殿下好、好、陈、情。”
“你!你信不信我让你进不了你家大门?”靳莽又急又气,以往来这里从来没有人敢拿这事威胁他,甩着肥肉就要伸手来拽宿眠衣领。
宿眠转身避过:“殿下可别吓我,我胆子小。”
忽然,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:“我怎么觉得这位公子有些眼熟?似乎是……”
宿眠没将名字说出来,反倒笑吟吟的看着靳莽:“殿下既然不想让陛下为您操心,不如这位小公子就全权交由我处置,我保证守口如瓶。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