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婴儿开始的剑仙之路

第707章 好心办坏事

第707章 好心办坏事

想是这样想,不过封雁蓉清楚的知道,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
她对于这位梁水河河神的了解,是从这位梁水河河神派遣来打探消息的乌宏财那里知晓一二,也就知道些大概情况。

这位梁水河河神有何底牌,乌宏财显然是不可能跟她说。

说不定连乌宏财都不清楚!

想这位梁水河河神,为了自己发达,连自家岳父和媳妇都能杀害的杂碎,显然是除了自己之外,其他人都不会相信,他有何保命的底牌,除了自己之外,是不会跟其他人提及,不过梁水河终究算不上一条大河。

梁水河河神也算不上多么厉害的神祗!

以这位梁水河河神的性格,为了出人头地,什么样的事,都能够做得出来,在梁水河旁边,是还有比他更宽大的河流,其中孕育出来的神祗,也比所谓的梁水河河神更加的高贵,她不相信这位梁水河河神会没有想法。

可能这位梁水河河神,都在打旁边另外一条大河的主意,更是在其中布局,不过没有动手,明显不是担心来自地府的报复。

别看河神之职,都是来自地府的封赏,不过人间与阴间是天高皇帝远,还有很多限制,阴间之人是很难来到人间,阴间对于人家的山神河神的限制很小,想要管束,也都是有心无力,不过想管还是可以的。

只是。

这些年,她很少听闻,有地府官员插足人间山神、河神之事,纵然人间山神、河神死于非命,除非是在地府之中有关系,否则地府中人很少管理,更别说替这些丧命的山神、河神报仇。

可能对于地府中人来说,所谓的山神、河神,不过是他们收刮人间的好处,对于谁当山神、河神,他们是不在意,他们唯一在意的,是对方当上山神、河神之后,是否会给地府贡献,就算人间的山神、河神意外丧命,后面还有无数候补山神、河神。

要是有关系,或者舍得付出,知道贿赂地府鬼差,说不定还能前脚斩杀山神、河神,后脚就能够得到地府的圣旨,当上山神、河神。

就比如这位梁水河河神,他这位梁水河河神,就是这样当上的,乌宏财固然是没有详细介绍过,但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,只要是正常人,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这位梁水河河神,当了这么多年的河神,怕是早就和地府中的鬼差搭上关系,一旦斩杀旁边另外一条大河的河神,只要舍得花钱,是可以当上另外一条河流的河神,说不定还能把自家傀儡提拔成梁水河河神。

这么多年,这位梁水河河神,依旧还是梁水河河神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清楚的知道,自己没有实力,没有办法斩杀另外一条河流的河神。

这种情况,可想而知,这位梁水河河神实力是有限的。

然而。

这位枯木道长则是不同,从不久前,在一个捕快那里详细得到,玄清道长和朱家金丹期供奉之间的战斗。

让她误以为,玄清道长的本事就那样,直到此时,亲眼目睹,梁水镇外截杀朱兴一行人的纸人,在枯木观附近出现。

对一个明显是冲枯木观来,心怀不轨的修行之人出手,其中纸人表现出来的种种神异本事,让她清楚的知道。    她。

封雁蓉小瞧了那位枯木道长!

“不愧是阴月宗弟子,说不定还是阴月宗核心弟子,否则也不可能在人间行走,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!”

封雁蓉忍不住感慨一声,脸上以及眼神之中,尽是难以掩饰的羡慕之意。

阴月宗之名,哪怕远在阴间,她也是知道的,不比她乐山要差,从王平安控制的纸人刚才表现出来的本事,让她清楚的知道,自己与对方的差距。

剑道本事、操控纸人、操控太阳和月亮能量,很像是星象师的手段以及最后,以不知名的手段,召唤出一支精锐的重骑兵!

如果是她和玄清道长的生死搏杀,她都不知道,自己要是不动用底牌,是否会是玄清道长的对手,是否会像眼前这位邪修一样,惨败在玄清道长之手——不,很有可能会命丧玄清道长之手。

她不知道,刚才王平安控制的纸人,施展出来的,是否是‘玄清道长’的全部本事。

玄清道长控制纸人,都能发挥出如此厉害的本事,她都不敢想象,玄清道长一旦真身搏杀,会何等的恐怖,她可不相信,玄清道长会像之前,在乐家门口和朱家金丹期供奉之间的搏杀,如果不是及时召唤出鬼门关,请来一个鬼差帮手,很有可能就命丧空元思之手。

说不定那时的玄清道长是故意伪装的,一旦有人当真,指定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她哪怕是再看好梁水河河神那位奸诈狡猾的狗东西,也很难相信,那位凉水河神会是玄清道长的对手。
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说不定有奇迹发生!”

封雁蓉忍不住祈祷,虽然知道,这样做很不道德,可谁让王平安对她的诱惑力,不是一般的大,让她放弃带王平安去乐山修行,是不可能的,谁让她到现在还坚信,王平安是有可能让她们乐山再上一层楼的。

她要是就这样放弃,别说是她,可能连她师父乃至是乐山的祖师都不会原谅她。

她当前只能祈祷,这位梁水河河神给力一点,让她有机会挟恩图报,不过也清楚的知道,这种可能性很小,所以她准备趁这一段时间,考虑是否还有其他办法,让玄清道长和王家人同意她带王平安这孩子去乐山修行。

“要不要把这事跟我师父说?”

封雁蓉脑海之中浮现出一种念头,不过这种念头还没有停留太久,就被她驱散。

她不想把这一件事跟她师父说,倒不是担心,会被她师父抢去功劳,以她师父对她的喜爱,就算她师父真抢去了功劳,也不会让她吃亏,她只是担心,以她师父的性格,是否会做出强取豪夺之事。

这样一来,容易好心办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