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后,京圈太子爷他对我穷追不舍

第14章 翻来覆去

许笙在傅卿胸前狂蹭,占尽了便宜。

“卿卿!我爱死你了!从今往后,咱姐妹俩就一心搞钱!money有了,害怕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?让渣男全给老娘死一边去!”

傅卿受不了许笙这腻歪的模样,一把将她脑袋从自己胸前推开。

“好了好了,我还没吃晚饭,明天还要上早班坐诊!”

许笙这下来精神了,八卦地凑到傅卿脸前。

“哇哦!又是早班啊?你说这回会不会又遇到那谁啊?”

傅卿无语了,手指曲起猛地敲了一下许笙的脑门。

“你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?”

许笙正了正神色,表情严肃。

“嗯嗯,我错了!我有罪!奴才这就去给小姐找吃的去!”

许笙噌地一下溜到厨房,她其实也并不是真想将傅卿和陆辰亦凑到一起。

只是她太担心傅卿走回头路了,毕竟那是十年的陪伴,不是十个月。

她只想要傅卿好好的,离江以南那个不择手段的人渣远远的!

吃完饭傅卿便直接在许笙这里留宿,这边有她的房间。

比起傅家别墅,许笙这里反而更让她有家的感觉。

柔软的大床上,傅卿翻来覆去,有些难以入睡。

她本来睡眠就浅,如今心里有事,自然更难投入梦乡。

脑海中胡思乱想着,不知不觉,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。

傅卿皱起了眉,想要去驱赶,却越来越清晰。

漂亮的桃花眼在眼前晃荡着,傅卿渐渐被拉入了一片迷雾之中。

巨大的树木突然出现在眼前,大片的茂密森林在眼前铺散开来。

傅卿被心中的恐惧驱使着,不停地奔跑。

“快跑!别回头!”

稚嫩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,无数的黑影在身后时刻跟随。

傅卿只能奋力奔跑,哪怕被树枝划伤了脸颊,殷红的鲜血渗出也咬着牙没吭一声。

她的手不知道被谁握着,那人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。

傅卿努力想要透过浓雾去看清那人的脸,就在快要看清时,突然一脚踏空,失重的感觉传来。

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,大口地喘息着,背后被汗液浸透了。

窗外的天才微微发亮,傅卿却再也睡不着了。

这个梦她做了十几年,自从她八岁那年被绑架后。

傅卿就经常做噩梦,始终被那窒息的恐惧感包围。

梦中似乎有个人一直在保护她,最后也是那个人带着她逃出了那片茂密的森林。

可傅卿却始终记不起那人的脸,当年处理这件绑架案的警察也说过,只有她一个小孩,再没有其他人。

傅卿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是受到了刺激,幻想出了这么一个人。

但随着这几年越来越完整的梦境,傅卿愈发坚信。

当年的确不止她一个人被绑架,而那个人,现在生死未知。

窗外飘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,傅卿表情有些木,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。

然而,当她走出许笙家时,又恢复成了往日清冷淡然的模样。

很仙,不似凡人。

虚无缥缈,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留住她的。

榕城医院一如既往的人很多,今天傅卿出门的早,慢悠悠地吃了早饭,到医院也还没到八点。

她熟练地换上白大褂,抬手按了下电脑的开关键。

系统打开的一瞬间,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。

‘陆辰亦’

傅卿沉默了一瞬,所以说陆家连个私人医生都没有吗?

一大早跑来她这里挂号?

“一号陆辰亦请到外科三号诊室就诊。”

伴随着机械的女音响起。

候诊区内,穿着白衬衫,搭了条银灰色休闲西装裤的男人起身。

他步履优雅,让人觉得似乎不急不忙的,但细看却能发现他的步调越走越乱。

“噔噔噔”

轻巧的敲门声响起,素白的手指推开了诊室的门。

“还是上次的……怎么回事?”

陆辰亦进门的瞬间,傅卿抬眼便看见了他那只被纱布包起的左手。

她以为这次陆辰亦过来还是因为上次腱鞘炎的事,没想到是真受伤了!

殷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纱布里浸了出来,让傅卿不由皱起了眉。

陆辰亦嘴角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,只是在见到傅卿之后,眸中的笑意更真实了几分。

“早上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。”

他走到傅卿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,认真地看着傅卿,刚想开口就被打断。

“手给我,我先看一下要不要去打个破伤风。”

傅卿心中有些无语,陆家太子爷一早起来需要自己削苹果?

就连许笙都懒得削,全是保姆处理好送到她冰箱里封存严实的。

削苹果就算了,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手给划了。

厚厚的纱布被一层层打开,有些发暗的血渍让傅卿表情越来越严肃。

陆辰亦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,垂眸温柔地看着傅卿的侧脸。

当最后一层纱布揭开,傅卿看着眼前的伤口陷入了沉思。

这么浅的伤口真的会流这么多血吗?

“你有轻微凝血障碍?”

傅卿抬眼看了陆辰亦一下,随即仔细观察着他手心的划痕。

说严重也没那么严重,傅卿见过比这看起来惨一万倍的伤口。

只是谁让这位是陆家“千娇万宠”的太子爷呢?

她要是没仔细检查对待,陆辰亦要是在这儿有个什么好歹,估计榕城医院在京城就开不下去了。

陆辰亦眨了下眼,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,眼角微微泛着粉红。

“没有。”

傅卿皱眉疑惑,“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……”

“你挤压伤口了!”

傅卿眸光一凝,看着伤口外周有些红肿的印记,声音冷了些。

作为一个医生,傅卿实在是不太能接受这种“作践”自己的患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