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鬼瞳不去鉴宝,当什么瞎子啊!
第十四章 我有罪!
“啪!”
藤条荡空一甩,发出呼啸的刺鸣。
陆丰站在刘姐面前,目光将她这无法自拔的模样全然收入眼中。
“刘姐,这么多年,你为什么一直偷看我洗澡?”
正咬着嘴唇,迫不及待期待什么的刘姐下意识一愣。
“小,小陆,你怎么知……”
“啪!”
陆丰藤条猛地一挥,虽然没打在刘姐身上,但那在空中刺耳的呼啸,近在咫尺。
“小陆,你这可不是情趣啊,你,你要干嘛?”
刘姐被吓了一跳,多少也缓过劲来了。
“别动!”
陆丰低声呵斥,凑近一步来到刘姐面前。
古人语,身病为标,心病为本。
今天他非得从根子上好好纠正一下刘姐这毛病,尤其是现在这娘们都摸到自己门前来了!
“刘姐,又有多少次按摩时,你欺负我看不见,在那里自娱自乐?”
陆丰语气冷漠,说话时迎着刘姐那瞪大的眼眸,手里藤条高高举起!
“小陆……”
刘姐满脸惶恐,还夹杂着羞愧之色,急忙就往后退。
“你怎,怎么都知道,我,我给你道歉,你别看轻我,也别往外面说,我保证以后都……”
但陆丰藤条不管不顾的狠狠打下,几乎贴着刘姐的额头而过。
“啪!”
破空声响起。
整个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。
刘姐紧闭着双眼,浑身忍不住的颤抖。
而他面前,陆丰则平静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刘姐,此时她才算是从身心内外的清醒过来。
“刘姐,这么多年你待我如何,我心知肚明,你我关系本就情同姐弟,有些行为,甚至我都可以理解,但毕竟男女有别,你已经是……过火了。”
地上,刘姐听着陆丰这番话,眼睛慢慢睁开。
她本以为陆丰是故意羞辱她,可听完才猛然发现,陆丰每个字都是情真意切。
“我……”
刘姐张了张嘴,她怎么会不知道过火了,甚至是危险的边缘。
“小陆,姐就是控制不住,你也知道许二狗的德行,我每天面对他都是折磨,只有你,你能带给我心灵上的慰藉……”
“啪!”
鞭子破空声再一次划过刘姐的额头,吓得她猛地闭上了嘴。
“来,跪下,跟我念。”
陆丰面色沉重,又凑近一步,“我有罪!!”
刘姐诧异的看了眼陆丰,这怎么像个神父一样,感觉怪怪的。
可看着陆丰那严肃的脸色,不自觉跪得端正,磕巴说道。
“我,我有罪!”
说完她立刻感觉到鞭子抽到了背上,虽然不疼,但也让她一哆嗦。
“刘姐,记住了,每次你有荒诞的想法,就心里默念一遍我有罪。”
陆丰的声音带着几分圣神,在夜幕里仿佛洗涤心灵一般,让刘姐察觉到了一股良苦用心。
“好,弟弟,我记住了。”
刘姐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
陆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“姐,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永远亲密,甚至可以心对心的交流,但我们的关系应该是纯洁,美好,如果什么时候心里出现了……”
陆丰话还没说完,刘姐立刻挺起腰,认真道:“默,默念我有罪!”
“对喽!”
陆丰咧嘴一笑,刘姐看来不是不可救嘛!
只要思想转变过来,那就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“刘姐,快起来。”
陆丰热情的伸手搀起了刘姐。
“弟弟,姐真没想到你一直都知道,要不你抽姐一鞭子,真的抽,让姐长长记性,不打姐怕又忍不住。”
刘姐脸上带着愧疚,突然弯腰捡起藤条,塞到陆丰的手里。
陆丰听着前一句还笑吟吟的,可随即心里一突突。
这要求,隐约有点不对啊!
“来啊。”
刘姐真诚的喊了句,已经转过身闭上眼睛等待了。
“刘姐是实诚人,应该是我想多了……”
陆丰甩了甩鞭子,也没多用力,照着刘姐后背就来了一下。
刘姐被打的顿时发出一道压抑的痛呼,捂着后背就冲出了房间,朝着按摩店外跑去。
不多时,按摩店外便传来了刘姐的声音。
“咦,哪里来的叫花子,几个人睡人家店门口,跟堵门一样,走走走,不走我喊了啊。”
院内。
“叫花子?来盯梢的?”
陆丰眼睛一眯,“用叫花子来盯着我,手段倒是贴地气,但也属实是无孔不入……”
但光是盯着他,那根本无所谓。
转过身。
房门上锁,地上水盆也没收拾。
陆丰躺在床上开着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按摩店外,四个叫花子就躲在旁边的巷子里。
“多管闲事的婆娘!”
其中两个年轻的叫花子,抬手时怀里已经亮起了一抹寒光,蓄势待发!
“你们两个,别乱来!”
一个老人出声呵斥,他正是白天负责盯陆丰的那个乞儿。
随后三人看向最后一个中年男子,也就是之前在柳氏拍卖行,寄卖泌色瓷的那个老实巴交汉子。
不过此时他眸光深邃,尽显狡诈。
“先走吧!”
闻声,两个年轻人立刻不干了,急忙喊道:“叔,这小子坏我邓家好事,高低得给他三刀啊!”
“已经暴露就别硬来了,免得搞到最后脱不开身。”
说完中年男子愤恨的看了眼按摩店,神色闪过一丝怪异。
“而且这小子似乎自身也有大麻烦,短短一天盯着他的人换了三茬,都是来势汹汹。”
“我们先看戏也无妨,走!”
两个年轻人明显有些不甘,但也是收起了刀,趁夜色消失不见了。
北方邓家,发家于四十年代的北方土窑厂。
被严打的土夫子与精通作假的落魄手艺人,白天装作工人,晚上暗中开窑做旧。
牵头人姓邓,往后江湖里便号称窑厂邓家。
一窑开彩,真假不分!
后短短数十年,邓家古玩遍布整个南北方,其门下弟子以厂号划分,混迹各行各业!
……
翌日。
日出时分。
陆丰早早的起了床,整理好自身。
“呼……来吧。”
陆丰用力攥了攥手里的导盲杖,很重,但无疑也很安心。
等他打开卷帘门。
果然。
哨爷应约而来,依旧是那一身朴素的衣服,只是背后换了一个背包。
但他身上的气息,来势汹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