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太娇,偏执少帅不禁撩
第152章 你回来了?
白阮阮回头看向身后,正是一直负责辰辰身体问题的廖冬凌。
“廖医生。”
白阮阮微笑打了招呼,视线转向廖冬凌身后的男人时,却是没什么好脸色。
“啧,小丫头还挺记仇,本王当年不就是让你去坐了个客吗?记仇到现在啊?”
廖冬凌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白阮阮第一次来云国时绑架了她的洛渊。
这几年,谁人不知“深渊将军”洛渊转了性,整日里跟在廖医生身边,像是看媳妇儿似的,生怕被人抢了。
白阮阮翻了个白眼,不理会他,看向了廖冬凌。
“廖医生,我听辰辰说有办法治疗了?”
廖冬凌看着白阮阮脸上的期待,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。
“有办法了,只是还需要一样东西。”
白阮阮眼睛一亮,快速道,“还缺什么?我让人去寻!”
廖冬凌皱眉严肃道,“小辰的病我最多还能帮他拖延两年,两年内,要有一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新生儿的胎盘血。”
白阮阮愣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,有些沉默。
所以,兜兜转转,她还是要回到他身边吗?
想要万无一失,她只能回去找宫听寒再生一个孩子。
毕竟如果她找了别的男人,十月怀胎生出来却匹配不上,她的辰辰就会更加危险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廖医生,辛苦了。”
白阮阮笑着感谢,眸中带着真挚的感激。
她知道,能找到这些,廖冬凌肯定为此做了不少事,下了不少功夫。
廖冬凌叹了口气,知道白阮阮明白了他的意思,轻声道。
“你先考虑一下吧,我再想想其他办法……”
“不用考虑了。”
白阮阮打断了廖冬凌的话,笑得轻松,“只要能让我儿子健健康康的,怎么样都行。”
——
“真的要回去啊?”
卧室内,白阮阮正收拾着衣物,苏暖皱眉看着她,心下难受。
“哎呀,没事儿,等我怀上了再跑回来就是了。”
白阮阮放下了手中的衣服,转身抱了抱苏暖。
苏暖喉间梗塞,说得容易,宫听寒那种人,如果白阮阮主动回去了,他怎么会放过她。
白阮阮面上笑得无所谓,但心中却是无比沉重。
这五年来,宫听寒一直没有放弃将她带回去。
若不是云国的国王和王后认了她当干女儿,举国之力护着她和辰辰,她怕是早就被抓回去了。
虽然白阮阮这几年都没有见过宫听寒,但他的事迹却传遍了世界。
连年征战,帝国周边的小国早就被驯服,依附于宫听寒。
如今就连上面那位都只能听从于宫听寒的命令。
明面上还是那位掌权,但只要是有点脑子的,都知道帝国如今是谁在做主。
白阮阮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比她爹更适合那个位置。
现在的帝国在宫听寒手中早就一跃成为最强的国家,没有之一。
“暖暖,不用担心我,帮我照顾好辰辰。”
苏暖红了眼圈,紧紧地抱住了白阮阮。
“你放心,我可是辰辰的干妈,肯定把他养得白胖白胖的。”
白阮阮微微一笑,“交给你,我放心。”
……
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码头,当年宫听寒来“接”白阮阮的地点。
一艘船舰在那里停了五年,宫听寒一直在等白阮阮回去。
白阮阮五年都没有再来过这个码头,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会在云国度过了,没想到她还是来到了这里。
“我会照看好辰辰,后悔了传信给我,我去带你回来。”
海风拂过两人的面颊,带起来洛修竹肩上散落的长发。
五年过去了,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,依旧是白阮阮初见他时的模样。
白阮阮扭头笑看着洛修竹,灿烂如冬日里的花火,“谢谢。”
洛修竹晃了下眼,淡淡轻笑,抬手揉了揉白阮阮的发顶,“我是你哥,不必说谢谢。”
“夫人。”
船舰上的士兵已经下来迎接白阮阮,一声夫人让白阮阮不由皱起了眉。
“去吧。”
洛修竹无奈道。
他无法阻止,从白阮阮来到云国的那一天起,他就知道,白阮阮迟早会回去。
原本以为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,但后来有了辰辰,他便知道,自己无论如何都留不住她了。
白阮阮点头,转身跟着士兵上了船。
船舰驶离的那一刻,白阮阮回头看了一眼。
洛修竹依旧站在原地,目送着她离开。
这艘船舰是宫听寒特意命人改造的,速度加快了不少,才三天,便已经到了帝国。
白阮阮下船时还有些懵,说实话,她还没做好准备,现在脑子里都是嗡嗡的。
然而,她刚踏上码头,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,更让她无法思考。
他依旧是那么耀眼,岁月的流逝反而让他更加有魅力。
长身玉立,一双凌厉的丹凤眼让人不敢直视,五年未见,宫听寒的气场更强了。
白阮阮有些不适,顿在原地没有再前进。
宫听寒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。
或者说,女人。
她腰更细了些,盈盈一握,也更勾人了些,往那一站,就让他心动不已。
终于,宫听寒动了,他缓步走到了白阮阮身边。
黑如深渊的眸子定定地落在了白阮阮的脸上,看得白阮阮感到有些窒息。
“你回来了?”
宫听寒开了口,嗓音哑得厉害。
一句‘你回来了’,仿佛白阮阮只是出去玩了一圈。
白阮阮想说些什么,但发现自己压根发不出声音,只能点了点头。
宫听寒抬手将她抱进怀中,额头抵着她的肩窝,声音发颤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
白阮阮心中刺痛,抬手下意识想要抱住身前的男人,抬到一半却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“宫元帅,这么多人看着呢……”
白阮阮压下心底的悸动,面无表情,声音冷淡。
宫听寒身子一僵,突然发狠一口咬在了白阮阮颈侧。
“嘶!宫听寒,你是狗吗?!”
宫听寒不理会她的挣扎,任由她拍打着自己,慢慢松了口,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过那块儿咬痕。
“我们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