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被辱小娘子,逆天改命杀疯了
第48章 慕子州伤人被抓
后面的小厮一哄而上,和丁城带着的几个巡检员打了起来。
集市里的人都吓的四散逃走了,大汉一只手举起铁棍就朝慕子州劈过去。
慕子州急忙闪身,避开了他的铁棍,铁棍打空了,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地上,大汉怒吼一声,朝慕子州后面的白浅浅打过去。
慕子州上前一步把她拉到怀里,揽住她的细腰,急转身,又一次避开了他的铁棍,铁棍砸下来的呼呼风声在耳边环绕,白浅浅也吓坏了。
“快走,躲起来!”慕子州低头,在她耳边说。
白浅浅醒悟过来,拉着呆如木鸡的白溪溪飞也似的朝围场外跑去。
她们两个留在这里只会影响慕子州的发挥。
两人跑了一会儿,白浅浅站在街上大声喊:“不好了,围场集市出人命了,打死人了!”
不远处巡逻的衙差听到喊声,几个人飞快地朝围场集市跑去。
白浅浅把妹妹藏好,再跑过去的时候,衙役已经把两伙人分开了。
慕子州没有受伤,白浅浅提着的心,放了下来。
“都别围着了,散了散了!”衙役手持大刀喊道:“你们几个跟我去县衙走一趟。”
白浅浅上前一步刚要说话,慕子州一把把她拉了回来低声说道:“别掺乱,回家去,这里没你的事。”
站在一边的衙役听到了,把手里的大刀一挥对白浅浅喊:“小孩子家的,别凑热闹!”
“不,差爷,是我卖饮……”
慕子州一把捂住她的嘴,恶狠狠地说:“我说的话,你没有听到吗?快点回家!”
白浅浅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,眼睁睁地看着慕子州被衙役带走。
姐妹两个空着手走在大街上,白浅浅觉得浑身发冷,这可不是法治社会,刚才自己的小命差点就交代了。
她扭头看向街道两边的铺子,白盈盈正坐在她舅舅家布铺门口,摇着蒲扇看着她们两个笑。
白浅浅突然看向白溪溪:“溪溪,你不觉得事情蹊跷?”
白溪溪迷茫地摇摇头,她小脸煞白,还没从刚才的惊恐里缓过神来。
白浅浅说:“白强回家后,第二天他们姐弟就来了镇上,当天邱家小丫头去咱们那买饮子,紧接着两个农人被人指使陷害我们,今天田家鲜饮铺的人……”
白溪溪懵懵懂懂地点头问:“姐,那咱们怎么办?”
白浅浅摇摇头说: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先回家吧再说吧!”
她心里惴惴不安,慕子州伤了人,去了县衙,希望他不会有事。
两个人脸色苍白,饥肠辘辘地回了家。
“姑娘,这是怎么了呀?”宋氏赶紧把她们两个拉进屋子。
白溪溪一下子就哭了,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宋氏拉着两个人,上下检查了一遍,没有伤,这才略微放了心。
“咱大不了不去卖饮子了,只是那慕家公子会不会有事?”宋氏忍问。
宋氏对慕子州没什么好印象,可他毕竟和浅浅有婚约,而且这次是为了保护闺女才伤人的,他要是出了事,浅浅可怎么办呀。
宋氏急的直搓手。
“娘,你别急,总会有办法的!”白浅浅安慰宋氏,“这事儿,我得和慕家说一声。”
宋氏跟着后面,急急地说:“等等娘,我和你一起去!”
见母女两个要出门,躲在窗台下偷听的邱氏,扭身去了林春的屋子。
“啊,偷的方子呀?那可不得了呀,要连累咱们的呀!”林春还没听邱氏说完,就指出了问题的要害。
邱氏一拍大腿,说:“不行,我得先和娘说一下去!”
林春心里一阵后怕,幸亏没提出帮白浅浅去卖饮子。
蔺织娘正在屋里噶蹬噶蹬的织布,听到动静忙问在一边缠线球的慕子悦。
“谁来了?”
“是白家人!”
蔺织娘一下子站起来,慕子悦搀着她走出里屋。
“亲家,你怎么来了!快进屋。”蔺织娘笑着把宋氏让了进来。
“就不进屋了,在外面说吧!”宋氏看屋里狭窄,这么多人,都没地方站。
蔺织娘有些不好意思,脸微微地红了,忙说:“给你宋婶拿凳子!”
宋氏没了往常的局促,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,她是姑娘的长辈,不能给姑娘丢脸,要把腰杆挺起来。
两个女人寒暄了一番,白浅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蔺织娘的脸色很难看,手紧紧地抠着衣服的下摆。
缓了一会儿说:“镇上也没什么亲戚,他能去那当差,全靠力气大。”
慕子悦气狠狠地说:“白浅浅还没过门,就惹出这么大的事,大哥要是有什么事,咱家可怎么办呀?”
“住口!”蔺织娘喝道,“回屋去!”
慕子悦一跺脚进屋去了。
“真是对不住了……”宋氏一脸歉意地说。
“亲家,说这话你就见外了,浅儿和子州马上就成亲了,浅儿的事就是我们慕家的事,子州不会有事的。
这孩子遇事都能逢凶化吉,再说了,那人也伤的不重,他在监镇官手下当差,出了事,当官的也不能看着不管。”
白浅浅第一次和蔺织娘说话,没想到她还是个知情达理的人。
“再等等吧,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呢!”蔺织娘强撑着说。
“蔺大娘,我一定会想办法的!”白浅浅说。
蔺织娘拉着白浅浅的手说:“孩子,别怕,子州不会有事的。”
白浅浅心里一阵温暖,再想想白家那群人,她又一阵心寒。
傍晚时分,慕家一家人,宋氏带着两个姑娘,一直等到天黑,慕子州都没回来。
蔺织娘被一双儿女搀扶着回了家,她像是被抽了筋,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。
宋氏她们娘三个也忐忑不安地回了家。
刚进大门,邱氏尖着嗓子问宋氏:“怎么样,你那好姑爷回来了没有呀?”
宋氏一声不吭地要进屋。
“回来!把事情说清楚!”白老头怒吼一声。
一家人怒吼吼地看着白浅浅,好像要把她撕碎一般。
“白大柱,你说句话呀!”宋氏红着眼眶咬着牙说。
“我,都听爹娘的!谁让她逞能去卖什么饮子……”白大柱呜呜囔囔地说。